2008年5月29日 星期四

兩塊出差錯的磚

阿姜 布拉姆 著 釋見諦 譯

1983年,我們在購置道場之後就沒錢了,而且還負了債。在那片土地上,沒有建築物,甚至連工具篷也沒有。最初的幾個星期裡,我們並不是睡在床上,而是睡在從舊貨場廉價買到的 門板上,並 將磚頭墊在四個角落,以讓它離開地面。(當然是沒有床墊的—我們是森林比丘嘛。)


住持用的是最好的門板,那塊平的;我的門板則凹凸不平,中間還有以前安門把留下的一個不小的洞。我開玩笑說:我現在不必下床去上廁所了!不過,冷酷的事實是:寒風會從那個洞竄上來,那些夜晚我睡得很少。

我們是窮和尚,我們需要房子,卻負擔不起雇請一位建築工—材料本身就夠貴了。所以,我必須學會蓋房子:打地基、鋪水泥、砌磚、蓋屋頂,及鋪設水管等一大堆事。我在家時曾經是個理論物理學家及高中老師,並不習慣操作雙手。在經過這幾年以後,我變得對蓋房子還挺在行的,甚至戲稱我那群幫手為BBC(佛教建築公司)。可是剛開始的時候,真的是很艱難。

砌磚看起來很容易:一團混凝土在下面,這邊輕敲一下,那邊輕敲一下。可是,剛開始時,我輕敲一角要它變平,另一角就蹺了起來,因此我必須再把那個角敲下去,結果整個磚便跑出線外。當我好不容易將它輕推回去對齊時,第一個角又變得太高。老天啊!你們去試看看。

不過身為出家人,我有的是耐心,也有的是時間。我決定每一塊磚都砌得完美無缺,不論要花多少時間。最後,我完成了我的第一堵磚牆。我後退幾步,欣賞一下。那個時候,我才注意到—哦,老天!我忽略了兩塊磚。所有的磚頭都排得非常整齊,就是這兩塊朝著某個角度傾斜著。它們看起來醜陋極了,它們破壞了這整面牆,也毀了這堵牆。

當時,水泥已經硬到無法將磚塊取出。我跑去請示住持,可不可以拆掉牆重新搭建,或以更好的辦法將它炸掉,因為我搞砸了它,覺得很尷尬。住持說,不可以,牆要保留住。

於是,當帶領著第一批訪客參觀我們剛成立的道場時,我總是努力避開,不要經過我的那堵牆,我痛恨任何人看到它。可是,有一天,在我完成它的三、四個月之後,我與一位訪客正在散步,他看到了那面牆。

「那面牆好漂亮。」他不經意地說。

「老兄啊!」我驚訝地回答:「你是不是把眼鏡忘在車上了?你眼睛瞎了,是嗎?你看不到那兩塊破壞了整面牆的磚嗎?」

接下來他所說的話,改變了我對這堵牆的看法,對自己的看法,以及對生命中很多其他事物的看法。他說:「是的,我看得到『那兩塊出差錯的磚』,可是我也看到了九百九十八塊沒出錯的好磚啊。」

我被他的話震懾住了。三個多月來,我第一次看到了這兩塊磚之外的其他磚頭。在這出錯的磚頭的上方、下方、左邊與右邊都是沒出錯、完美無缺的磚。而且,沒出錯的完美磚塊比起出錯的多很多呢。在這以前,我的眼睛全都放在這兩塊錯誤的磚上面;對其他的東西盲無所見。這就是我之所以無法忍受看到那堵牆,或讓別人看到它的原因,那也是為什麼我想毀掉它的原因。如今,我竟然可以看到那些沒出錯的磚!這堵牆竟然還挺好看的!正如這位訪客所說的:「它是一堵好漂亮的牆。」

二十年之後的現在,這堵牆依然存在,可是我已經忘記「那兩塊出差錯的磚」確切的位置了。我真的無法再看出那些錯誤了。

多少人結束一段感情或離婚,是因為他們在配偶身上只能看到「那兩塊出差錯的磚」;我們之中又有多少人變得頹喪甚至考慮自殺,是因為我們在自己身上只能看到「那兩塊出差錯的磚」。事實是,有很多很多沒出錯的好磚、完美的磚—在錯誤的上方、下方、左邊及右邊—可是,有時我們就是無法看到它們。反而,每回我們在看的時候,眼光專盯在錯誤上,所見只有錯誤,我們認為那兒只有錯誤—於是我們想將它們毀了。很不幸地,有時真的硬把一堵「很漂亮的牆」摧毀了。

我們都有自己「那兩塊出差錯的磚」,可是我們身上完美的磚比出錯的多太多了。一旦明白這點,事情便沒有那麼糟,我們不但可以平靜地接受自己,包容自己的缺點,也能愉快地跟配偶一起生活。這對專辦離婚的律師是個壞消息,對你們卻是個好消息。

這個事件我說過很多次。有一次,一位建築工來找我,並說了一個專業秘訣:「我們建築工總是出錯。」他說道,「可是我們跟客戶說這是個『原創風格』,附近的房子沒有一間跟它一樣。我們還因此多收了他們幾千元!」

所以,你家中的「獨特風格」可能是從錯誤開始的。同樣的,在自己身上、在配偶身上,或在整體的生命中,你們所認為的錯誤也將可以成為「獨特風格」,豐富你這段時光—一旦你停止專盯著它們看的時候。

慈悲沒有敵人 智慧不生煩惱

「深深的體諒」

作者:什津康娜

我弟弟是初出茅廬的畫家,居住在西班牙的馬約爾加島。

這是我母親到西班牙看望弟弟,要返回日本那天發生的事情。

一大早,母親和弟弟氣喘噓噓地把兩個大旅行箱從那座具有200年歷史的古老公寓的四樓搬下來,他們把旅行箱放在幾乎無人通過的路邊,坐在箱子上等出租車。

馬約爾加島不是城市,出租車不會經常往來,當然也無法通過電話叫車,只能在路邊等著,誰也不知道出租車何時能來。

我弟弟因為已在島上住了三年,很瞭解這種情況,所以顯得坦然自在。

馬約爾加島的生活與東京快節奏的生活截然不同。

大約過了20分鐘,從相反車道過來一輛出租車,弟弟立即起身招手,但他看到車內有乘客時就放下手,出租車緩緩地駛去。

然而,那輛車駛了30米左右就停住了,那位乘客下車了。

「噢,真幸運,那人在這裡下車呀。」

從車內走出的是一位看起來頗有修養的老紳士。

弟弟對這個偶然感到很高興,並迅速把旅行箱裝進車的後背箱。

坐進車後,弟弟告訴司機:「去機場。」並說,「我們真幸運,謝謝你。」

司機聳了聳肩膀說:「要謝,你們就謝那位老先生吧,他特意為你們早下車的。」

弟弟和母親不解其意,於是司機又解釋道:「那位老先生本想去更遠的地方,但是看到你們後就說:『我在這裡下車,讓那兩位乘客上車吧。這麼早拿著旅行箱站在路邊,一定是去機場乘飛機的。如果是這樣,肯定有時間限制。我反正沒什麼急事,我在這裡下車,等下一輛出租車。』所以你們要謝就謝那位老先生吧。」

弟弟很吃驚,他懇請司機繞回去找那位老先生。

當車經過老先生身邊時,弟弟從車窗大聲向那位悠然地站在路邊的老先生道謝。

老人微笑著說:「祝你們旅途愉快!」

後來弟弟在給我的信中這樣寫道:「我對他人的體諒與那位老先生相比程度完全不同。我即使體諒他人,自己在心裡也會想:『能做到這點就不錯了,對得起自己,也對得起別人了喲……』自己隨意決定體諒他人的限度,我對自己感到羞恥。我現在真想成為像那位老先生那樣的人,成為那種不經意之中就流露出對他人深深體諒的人。」


[ 慈悲沒有敵人 智慧不生煩惱 ]

2008年5月23日 星期五

天堂門票

天堂門票



一對孿生弟同時進入大學考場。結果,哥哥收到了大學錄取通知書,

弟弟則以兩分之差名落孫山。兄弟倆長相酷似,性格各異。

哥哥忠誠敦厚,弟弟活潑機靈;哥哥拙於言詞,弟弟口若懸河。

哥哥拿著大學錄取通知書,面對貧病交加的父母默默無語,

弟弟關在房一堣不吃不喝,長噓短歎"天公無眼識良才" 。

愁眉不展的老爸默思了兩個通宵,終於眨巴著眼睛向大兒子開口了:

"讓給弟弟去讀書吧,他天生是個讀書的料!"

哥哥把大學錄取通知書送到弟弟手中,並在弟弟身旁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不是走進天堂的門票,別把太多的希望放在它的上面。"

弟弟不解,問:"那你說這是什麼? "

哥哥答:"一張吸水紙,專吸汗水的紙! "

弟弟搖著頭,笑哥哥盡說傻話。



開學了,弟弟背著行囊走進了大都市的高等學府。



哥哥則讓體弱多病的老爸從鎮辦水泥廠回家養病,

自己頂上,站到碎石機旁,拿起了沈重的鋼撬 ……。



碎石機上,有斑斑血跡。這台機子上,曾有多名工人軋斷了手指。

哥哥打走上這個崗位的第一天起,就在做一個美麗的夢。



他花了3個月的時間,對機身進行了技術改造,既提高了碎石質量,

又提高了安全係數,廠長把他調進了燒成車間。

燒成車間灰霧彌天,不少人得了矽肺病,他同幾個技術骨幹一起,

殫精竭慮,苦心鑽研,改善了車間的環保設施,廠長把他調進了科研實驗室。

在實驗室,他博覽群書,多次到名廠求經問道,反復實驗,

提煉新的化學元素,經過一次又一次的創新實驗,使水泥質量大大提高,

讓工廠有了新的品牌產品,水泥暢銷華南幾省。



再之後, 他便成全市建材工業界的名人……。



弟弟進入大學後,第一年還像讀書的樣子,也寫過幾封信問老爸的病;

第二年,認識了一個大富人的女兒,就雙雙墜入愛河。

那女孩成了他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錢包,整整兩年他沒向家中要過一分錢,

卻通身脫土變洋,"帥呆了"、 "酷斃了"。

進入大四後,那女孩跟他"拜拜 "了,他便整個人陷入了"青春苦悶期",

泡酒吧,上網,無心讀書,考試靠作弊混得了大學畢業文憑。



他像一隻蒼蠅飛了一個圈子又回到家鄉所在市求職,

他還有那麼一點羞恥感,不願在落魄的時候回家見父母。

經市人才中心介紹,他到一家響噹噹的建材製品公司應聘,

好不容易闖過了三關,最後是在公司老總的辦公室。

輪到他答辯時,老總遲遲不露面,最後秘書來了,告訴他已被錄用。

不過,必須先到燒成車間當工人;他感到委屈,要求一定要見老總。



秘書遞給他一張紙條,他展開一看,上書八個大字:

"欲上天堂,先下地獄。 "

他一抬頭,猛見哥哥走了進來,

端坐在老總的椅子上,他的臉頓時燒灼得發痛。



天堂與地獄的差別在於心境,而不是環境!



『眼光,是你的智慧;運氣,是你的福德。』

好話 v.s 壞話 … 只在一念之間

好話 v.s 壞話 … 只在一念之間 作 者:劉 墉

說件 「鮮事」 給您聽──



有個丈夫跟太太親熱,撫摸著太太,很有情趣地讚美:



「妳的皮膚摸起來真細,絕不像四十歲的女人。」

太太笑: 「是啊!最近摸過的人都這麼說。」



『啪!』 一記耳光。



丈夫吼道: 「妳最近讓多少人摸過?妳老實招來!」



太太摀著臉,哭著喊:



「大家是這麼說啊!每個護膚中心的小姐都這麼說。」





這是真事,但是怎麼看都像笑話對不對?



問題是,當你細心觀察就會發現,我們週遭充滿這樣的笑話。





只因為一句話沒說對,就把喜劇變成了悲劇,



把眼看就要辦成的好事變成了壞事。





「話」人人會說,只是不見得人人會說話;



有話好說,只是不見得人人說好話。





不說好話的道理很簡單──因為他沒有多想一想。



舉個例子:

最近我有個朋友,在他新居的後院搭了間工具房。

那工具房是買現成的材料,再自己拼裝的,



專門用來放剪草機、鏟子、鋤頭這些整理花園的工具。



可是我這朋友興高采烈地才拼裝到一半,



他的鄰居竟然隔著牆喊: 「你亂蓋房子,是違法的。」



我這朋友氣極了,跑到建管處去問,



得到的答案是蓋十呎乘十呎以內的工具屋,



不違法;只有超過,才違法。



他回去量了量自己買的工具屋,是十呎乘十二呎,



多了兩呎, 於是拿去退掉,換成合法的尺寸。



工具屋搭好了,他跑來對我說:

「我非要去糗糗我那鄰居不可,我要告訴他中國人不好欺負,

我去政府單位問過了,現在搭的絕對合法,歡迎他去告!」



「你何必這麼說呢?」我勸他,您何不換個方式,



對他說: 『真是謝謝你,幸虧你提醒我,



不然我的工具屋多了兩呎,因為違法得拆除,就白蓋了。』

你不是照樣讓他知道你去問過政府單位,現在是合法建築了嗎?」



朋友想了想,覺得有理,照辦了。

結果不但沒有得罪鄰居,還交上了好朋友。





再說個故事。

有個人和他太太為了一點小事吵架,要離婚,



起因居然不但不是壞事,還是好事。





那一天,他太太買到一條上好的石斑魚,



特別打電話到辦公室: 「你離開辦公室的時候,打個電話回來,

我好下鍋蒸, 這石斑魚,多一分鐘少一分鐘都不成。」



那太太想得很好,丈夫出門,她蒸魚,丈夫進門,正好上桌。



偏偏她丈夫下班的時候,才打完電話,說要出門了,就碰上個客戶突然造訪,耽誤了二十分鐘。



「糟了!」 送走客戶,丈夫心想,趕緊又撥個電話回家:



「對不起,臨時有事,現在才能走。」



太太一聽,在那頭跳了起來: 「什麼?你還在辦公室? 你不知道魚涼了不好吃嗎?你知道這條石斑魚多少錢嗎?」



丈夫沒多吭氣,匆匆忙忙開車回去,一路想,一路急,加上晚了, 餓,胃都急疼了,路上還差點撞了人。



進門沒好氣地說一句: 「魚涼了就涼了嘛!熱熱不就得了?」

太太也沒好氣: 「你是沒命吃好魚,以後給你吃涼的。」



兩個人當然 「吵翻了」 ,拉開嗓子吼,把孩子都嚇哭了, 一條好好的石斑魚,放在桌上,誰都沒吃,還差點離了婚。



你說,他們是會說話嗎?

如果那作太太的,能像我那搭工具屋的朋友,換個角度說: 「別急!別急!魚涼了,波爐熱一分鐘就成了, 開車小心點,我們等你。」

會說話與不會說話,常在那一念之間。

一念之間,他懂得忍、懂得退一步想,想想壞話怎麼好說, 狠話怎麼柔說,就可能有個喜劇的結局。



那一念之間,他毫不考慮地脫口而出,則可能是個悲劇的結尾。



雖然許多人讚美我口才好,但是我從不這麼認為, 而且覺得自己年輕的時候總是說錯話。



即使到今天,我每天晚上還是常把白天說的話想一想, 檢討一下,是不是有不妥當,或者「有更好的說話方法」。





正因此,在這本書裡我提出的案例, 都是最真實的,發生在大家身邊的小事。







而由那些小事裡,常能見到大學問; 由那些簡單的話語中,常能觸及心靈的深處。



您,這就表示他一直在關心著您的一種表達方式,他將您放在心裡...一種特殊的存在情感。



因此,要時時 心存好念!腳走好路!身行好事!

每個打擊都有它的意義

我不祈求一帆風順,萬事如意,我只祈求當每個問題發生時,

都有繼續面對問題的勇氣與毅力,支撐下去。

每個打擊,都有它的意義
人生路上,挫折常常會沒有預警地從四面八方襲來。
可能是無法抗拒的天災地變;可能是難以預料的生老病死;可能是努力工作,卻懷才不遇;
可能是全心付出,卻換來情人變心的回報;可能是用功苦讀,卻進不了理想的學校;
可能是辛苦創業,卻落得血本無歸的下場。面對各種不同的挫折,每個人的「容忍能力」都不同。

◎ 有的人受不了被絕
拒一個高學歷的朋友,從拒絕接受他感情的女生住處跳樓自殺,留下無限的遺憾與惋惜。
「他條件那麼好,還怕找不到更漂亮的女朋友嗎?」
「沒想到他長的那麼帥,還會殉情!」「何苦如此專情?天涯何處無芳草!」
大部份的親友們都以為他是個死心眼的癡情奇男子,其實了解內情的人都曉得,小到大,他不知道拋棄了多少個女朋友,讓多少人為他傷心難過,卻受不了被人拋棄一次。

◎ 有的人受不了被誤解
到國外留學多年的朋友,提起出國一段不甚愉快的職場往事,仍然氣憤難耐。
當年因上班的地點,位於寸土寸金的商業精華區,幾乎每天都為了找停車位而遲到。
直屬上司希望他能準時上班,便建議他把車子停在公司的停車位。
由於職位低、年資淺,朋友心想,「公司的停車位哪輪得到我來停呢?」
為求慎重起見,他再三詢問上司,「不會有問題嗎?真的可以停嗎,?」
上司拍著胸脯保證,「絕對沒有問題,可以停啦!」不料第一天把車子停在公司的停車位,就出事了。
上班後不久,上司突然叫他,「你的電話。」拿起話筒,劈頭就被一個陌生女子罵了一頓,「我是公司的副理,立刻把你的車子開走。誰叫你把車停在我的位子上,害我上班遲到!」
被對方罵得莫名其妙,上司卻一點表示也沒有,朋友立即提出辭呈,不管公司怎麼留都沒有用。

◎ 有的人受不了被挑出錯誤
我認識一個辦事能力很強朋友,他什麼都好,就是受不了被挑出錯誤。只要有人當眾指出他「哪裡做錯了」,便辭職不幹。
很多面試他的主管起初都想不通,以他的學歷,早就該升官了,為什麼一直在原地打轉?等他提出辭呈才恍然大悟,原來他受不了被挑出錯誤。

◎ 有的人受不了一點不完美
好友的女兒生日,特地邀請幾個漂亮的阿姨去為小朋友慶生。
切蛋糕時,有個小客人拿到蛋糕缺一角,他馬上把蛋糕推開,「我不要吃破一個洞的蛋糕!」
「只缺一小角啊,蛋糕還是很好吃喔!」任憑阿姨們說破嘴,他就是不接受這塊缺了一角的蛋糕,最後只好換一塊「完美無缺」的蛋糕給他。

看他為了一點缺角而拒吃蛋糕的表情,我很替他的未來擔心,是否每次都能如願換到一塊完美無缺的蛋糕呢?

((想想自己))
  1、受得了挫折嗎?
  2、受得了被拒絕嗎?
  3、受得了被誤解嗎?
  4、受得了被挑出錯誤嗎?
  5、受得了失敗的打擊嗎?
  6、受得了期待落空嗎?
  7、受得了不完美的存在嗎?


「挫折容忍度」,即是「一個人承受打擊的能力」。


承受打擊的能力越強,自然學到的經驗越多,累積的成功及本錢也越多。
承受打擊的能力越弱,自然會想辦法躲避挫折,同時喪失自我磨練的機會 分享是快樂的

『當自己發現起煩惱時,要感謝使你產生煩惱的人、事、物,因為他們是在幫忙你修行。』

車票

我從小就怕過母親節,因為我生下不久,就被母親遺棄了。
每到母親節,我就會感到不自然,因為母親節前後,
電視節目全是歌頌母愛的歌,電台更是如此,
即使做個餅乾廣告,也都是母親節的歌。
對我而言,每一首這種歌曲都是消受不了的。

我生下一個多月,就被人在新竹火車站發現了我,
車站附近的警察們慌作一團地替我餵奶,

這些大男生找到一位會餵奶的婦人,要不是她,我恐怕早已哭出病來了。
等到我吃飽了奶,安詳睡去,這些警察伯伯輕手輕腳地將我送到了新竹縣寶山鄉的德蘭中心,

讓那些成天笑嘻嘻的天主教修女傷腦筋。

我沒有見過我的母親,小時候只知道修女們帶我長大。
晚上,其他的大哥哥、大姊姊都要唸書,我無事可做,
只好纏著修女,她們進聖堂唸晚課,我跟著進去,
有時鑽進了祭台下面玩耍,有時對著在祈禱的修女們做鬼臉,
更常常靠著修女睡著了,好心的修女會不等晚課唸完,
就先將我抱上樓去睡覺,我一直懷疑她們喜歡我,
是因為我給她們一個溜出聖堂的大好機會。

我們雖然都是家遭變故的孩子,可是大多數都仍有家,
過年、過節叔叔伯伯甚至兄長都會來接,只有我,連家在那裡,都不知道。

就因為如此,修女們對我們這些真正無家可歸的孩子們特別好,
總不准其他孩子欺侮我們。

我從小功課不錯,修女們更是找了一大批義工來做我的家教。
屈指算來,做過我家教的人真是不少,

他們都是交大、清大的研究生 和 教授,工研院、園區內廠商的工程師。

教我理化的老師,當年是博士班學生,現在已是副教授了。
教我英文的,根本就是位正教授,難怪我從小英文就很好了。
修女也壓迫我學琴,小學四年級,我已擔任聖堂的電風琴手,
彌撒中,由我負責彈琴。

由於我在教會裡所受的薰陶,所以,我的口齒比較清晰,
在學校裡,我常常參加演講比賽,有一次還擔任畢業生致答詞的代表。
可是我從來不在慶祝母親節的節目中擔任重要的角色。

我雖然喜歡彈琴,可是永遠有一個禁忌,我不能彈母親節的歌。!
我想除非有人強迫我彈,否則我絕不會自已去彈的。

我有時也會想,我的母親究竟是誰,看了小說以後,我猜自己是個私生子。爸爸始亂終棄,年輕的媽媽只好將我遺棄了。

大概因為我天資不錯,再加上那些熱心家教的義務幫忙,我順利地考上了新竹省中,大學聯招也考上了成功大學土木系。

在大學的時候,我靠工讀完成了學業,帶我長大的孫修女有時會來看我,我的那些大老粗型的男同學,一看到她,馬上變得文雅得不得了。

很多同學知道我的身世以後都會安慰我,說我是修女們帶大的,
怪不得我的氣質很好。

畢業那天,別人都有爸爸媽媽來,我的唯一親人是孫修女,我們的系主任還特別和她照相。

服役期間,我回德蘭中心玩,這次孫修女忽然要和我談一件嚴肅的事,她從一個抽屜裡拿出一個信封,請我看看信封的內容。

信封裡有二張車票,孫修女告訴我,當警察送我來的時候,我的衣服裡塞了這兩張車票,

顯然是我的母親用這些車票從她住的地方到新竹車站的,一張公車票從南部的一個地方到屏東市。

另一張火車票是從屏東到新竹,這是一張慢車票,我立刻明白我的母親應該不是有錢人。

孫修女告訴我,她們通常並不喜歡去找出棄嬰的過去身世,因此她們一直保留了這兩張車票,等我長大了再說。

她們觀察我很久,最後的結論是我很理智,應該有能力處理這件事了。
她們曾經去過這個小城,發現小城人極少,如果我真要找出我的親人,應該不是難事。

我一直想和我的父母見一次面,可是現在拿了這兩張車票,我卻猶豫不決了。

我現在活得好好的,有大學文憑,甚至也有一位快要談論終生大事的女朋友,為什麼我要走回過去,去尋找一個完全陌生的過去?

何況十有八九,找到的恐怕是不愉快的事實。
孫修女卻仍鼓勵我去,她認為我已有光明的前途,沒有理由讓我的身世之謎永遠成為心的陰影,她一直勸我要有最壞的打算,既使發現的事實不愉快,應該不至於動搖我對自己前途的信心。

我終於去了。

這個我過去從未聽過的小城,是個山城,從屏東市要坐一個多小時的公車,才能到達。

是南部,因為是冬天,總有一家派出所、一家鎮公所、一所國民小學、一所國民中學,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我在派出所和鎮公所裡來來回回地跑,終於讓我找到了兩筆與我似乎有關的資料,第一筆是一個小男孩的出生資料,第二個是這小男生家人來申報遺失的資料,遺失就在我被遺棄的第二天,出生在一個多月以前。

據修女們的記錄,我被發現在新竹車站時,只有一個多月大。
看來我找到我的出生資料了。

問題是:我的父母都已去世了,母親幾個月以前去世的。
我有一個哥哥,這個哥哥早已離開小城,不知何處去了。
畢竟這個小城,誰都認識誰,派出所的一位老警員告訴我,我的媽媽一直在那所國中裡做工友,他馬上帶我去看國中的校長。
校長是位女士,非常熱忱地歡迎我。

她說的確我的媽媽一輩子在這裡做工友,是一位非常慈祥的老太太,
我的爸爸非常懶,別的男人都去城裡找工作,只有他不肯走, 小城做些零工,小城根本沒有什麼零工可做, 因此他一輩子靠我的媽媽做工友過活。
因為不做事,心情也就不好,只好借酒澆愁,喝醉了,有時打我的媽媽,有時打我的哥哥。

事後雖然有些後悔,但積習難改,媽媽和哥哥被鬧了一輩子,哥哥在國中二年級的時後,索性離家出走,從此沒有回來。

這位老媽媽的確有過第二位兒子,可是一個月大以後,神秘地失蹤了。

校長問了我很多事,我一一據實以告,當她知道我在北部的孤兒院長大以後。
她忽然激動了起來,在櫃子裡找出了一個大信封,這個大信封是我母親去世以後,在她枕邊發現的,校長認為裡面的東西一定有意義,決定留了下來,等他的親人來領。

我以顫抖的手,打開了這個信封,發現裡面全是車票,一套一套從這個南部小城到新竹縣寶山鄉的來回車票, 全部都保存得好好的。
校長告訴我,每半年我的母親會到北部去看一位親戚,大家都不知道這親戚是誰,只感到她回來的時候心情就會很好。

母親晚年信了佛教,她最得意的事是說服了一些信佛教的有錢人,
湊足了一百萬台幣,捐給天主教辦的孤兒院,捐贈的那一天,她也親自去了。
我想起來了,有一次一輛大型遊覽車帶來了一批南部到北部來進香的善男信女。
他們帶了一張一百萬元的支票,捐給我們德蘭中心。
修女們感激之餘,召集所有的小孩子和他們合影,我正在打籃球,
也被抓來,老大不情願地和大家照了一張像。

現在我居然在信裡找到了這張照片,我也請人家認出我的母親,她和我站得不遠。

更使我感動的是我畢業那一年的畢業紀念冊,有一頁被影印了以後放在信封裡,那是我們班上同學戴方帽子的一頁,我也在其中。

我的媽媽,雖然遺棄了我,仍然一直來看我,她甚至可能也參加了我大學的畢業典禮。

校長的聲音非常平靜,她說︰「你應該感謝你的母視,她遺棄了你,
是為了替你找一個更好生活環境,你如留在這裡,最多只是國中畢業以後去城裡 做工,我們這裡幾乎很少人能進高中的。弄得不好,你吃不消你爸爸的每天打罵, 說不定也會像你哥哥那樣離家出走,一去不返。」

校長索性找了其他的老師來,告訴了他們有關我的故事,大都恭喜我能從國立大學畢業,有一位老師說, 他們這裡從來沒有學生可以考取國立大學的。

我忽然有一個衝動,我問校長校內有沒有鋼琴, 她說她們的鋼琴不是很好的,可是電風琴卻是全新的。

我打開了琴蓋,對著窗外的冬日夕陽,我一首一首地彈母親節的歌,
我要讓人知道,我雖然在孤兒院長大,可是我不是孤兒。

因為我一直有那些好心而又有教養的修女們,像母親一般地將我撫養長大,我難道不該將她們看成自己的親母親嗎?

更何況,我的生母一直在關心我,是她的果斷和犧牲使我能有一個良好的生長環境,和光明的前途。

我的禁忌消失了,我不僅可以彈所有母親節歌曲,我還能輕輕地唱,
校長和老師們也跟著我唱,琴聲傳出了校園,山谷裡一定充滿了我的琴聲,在夕陽裡,小城的居民們一定會問,為什麼今天有人要彈母親節的歌?

對我而言,今天是母親節,這個塞滿車票的信封,使我從此以後,
再也不怕過母親節了。

這是一則真人故事。他是暨南大學校長李家同。

選擇,這是真實的故事!

選擇,這是真實的故事!

此人就是師大工教系 彭懷真 教授



選擇(文章)



「妳選擇別人是妳的選擇,我選擇妳是我的選擇,妳會改變妳的選擇,我卻不會!」



她因獲選為模範生上臺領獎而為全校所認識,他成為仰慕者。



那年他14歲。一天放學,他發現她不但是坐同一路線下車,還在同一站下車,她家只隔他家一條小巷子。



他利用聖誕卡寫 了封【希望和妳作朋友】的信。



結果得到訓導主任在司令臺拿來念而譏笑一陣的回音,這封信讓全校都知道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一個放牛班的孩子怎能獲得模範生的青睞呢?



他繼續寫信,寫了封起來,直到初三那年的聖誕節一起丟到她家信箱,她沒回音,訓導主任也沒回音。



高中聯考放榜,她考上總統府隔壁那一間學校,他的學校離總統府也不遠,他念化工科,還常和她同班公車,卻從未交談。他只能默默看著綠衣,暗自祝福,並為自己打氣。



他依然 寫信,依然在聖誕火紅季節整批寄,她依然不睬。



大學,她念師大,他到南部讀二專。



為了能再常看見她,他在南部苦讀了一年,考上了師大工教系,他又和她同學了。



還記得看了榜單,他口中念著她的名字,飛快地騎車到那條巷子,頭次按了她家的門鈴,在鈴聲中他滿腦都是她,渴望和她講一輩子的話她還是不睬他,她已有男友,但他寫了句話給她:「妳選擇別人是妳的選擇,我選擇妳是我的選擇,妳會改變妳的選擇,我卻不會!」



對他這總有些恐怖份子色彩的痴戀,她始終置之不理。他當兵那年的聖誕節,她嫁人了。



沒多久她去了美國,他也知道她生了個女兒。但他不絕望,他從小沒想到要去美國,總以為留美是天之驕子的事,輪不到平凡人,他原本認為每學期能讀完就很不錯了。



是她喚起他的美國夢,他到了美國讀書,才更體會雪地中的聖誕更美,他也更堅信十四歲的抉擇。



三十一歲 那年,他學成回國,在大學教書,他依然只單戀著她,他還是繼續寫信,每逢聖誕節信就特別長,只是沒有寄出,他打算等她到相識二十年再說。他是單純的要把單純的愛帶到中年。



三十三歲那年的聖誕節,她來找他。



十九年了!終於有了回應。



她已婚變,帶女兒回家,一個多月找不到工作,想到他在教育圈有許多好朋友。他當然幫她,她很快就重拾教鞭。



他追求她,用十四歲起就炙熱的單純愛情。她依然抗拒,她覺的自己不配,她不再是當年的才女,只是一個曾在婚姻中心碎的婦人。



他帶著兩大箱的信向她求婚,感謝她給他的ㄧ切:



沒有她∼他大概讀個高職就停止了;



沒有她∼沒學士、沒碩士、沒博士;



沒有她∼熬不過人生地不熟的歲月;



沒有她∼人生的道路不知道要怎麼混亂;



沒有她∼他的字不可能如此工整,文章不可能如此流暢;



沒有她∼他這學理工的是不可能喜愛文學詩詞,詩詞伴隨他的成為今日的我。



『好不好?讓我一生只愛一個人,一生只懷一種情。你沒有欠我的,我以愛你為生命最美的事。』



三十四歲那年的聖誕節,他和她走向地毯的那一端,他堅持請她的女兒作花童,他深愛這小女孩,視同己出。



這故事還沒完,不過他倆已攜手走過十個年頭的聖誕節,在學校宿舍中,他們家的聖誕紅開的特別豔,特別早,也最晚萎。



這是真實的故事,此人就是師大工教系 彭懷真 教授。



摘不到的星星,總是最閃亮的。



但是很多人一但摘到..遇到了..卻不懂得珍惜..



世上的感情事就是那麼矛盾



摘不到的星星,總是最閃亮的。



溜掉的小魚,總是最美麗的。



錯過的電影,總是最好看的



失去的情人,總是最懂我的。



這世界上,每一個人都有個想要尋找的人。



這個人,錯過了,就再也找不回來,好好珍惜你所愛的人跟愛妳的人....^^...



想說的話不要藏在心裡, 因為你不說出來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巫婆的故事

巫婆的故事

有一個國王去打獵時墜落山谷,當孤立無援時,有一隻巨大的神龍出現。

神龍告訴國王一個交換援助條件 :國王必須正確回答一個

全世界最困難的問題才能獲得神龍的救助。



神龍發問:女人究竟真正要什麼?



國王被問倒了,於是想出緩兵之計。

國王說:神龍可否先救我,我將靈魂抵押給你,

讓我回到王宮尋求答案,七日後我會帶著答案再來找你。

神龍說:可以,不過如果七日後你不信守承諾,你就會因失魂落魄而死。



國王回到宮中將經歷告知內閣大臣及國策顧問,結果大家都想不出答案而愁眉苦臉。

眼看日子一天天過去,期限只剩兩天了。

一位國王的馬夫說:城南有一位巫婆知識淵博,他應該知道答案。

於是英俊瀟灑的侍衛長立刻騎快馬將巫婆請到宮中。



巫婆到宮中後,國王將經歷與神龍的問題告知巫婆。

巫婆說:答案我是知道的,國王的命我也能救,不過我有交換條件。

那就是要陛下的侍衛長在事成後娶我為妻。

國王毫不考慮一口就替侍衛長答應了並立下詔書為憑。



巫婆說答案是:女人真正要的 , 是能由自己決定主宰她自己的生活方式。



國王告訴侍衛長關於巫婆的要求,侍衛長差點昏倒,

但為了國王的性命,只能愁眉苦臉且無奈地接受事實。



國王帶著答案去找神龍要贖回自己的靈魂,神龍聽到標準答案後,

稱讚國王是全世界最聰明的男人,也依約將國王的靈魂還給國王。



一行人回到宮中後即開始籌備侍衛長與巫婆的婚禮

( 婚紗照,喜餅,菜色等事宜 )。



婚禮當天,雞皮鶴髮的新娘配上年輕英俊的侍衛長,

喜宴上巫婆吃像難看不打緊,還邊吃邊大聲放屁,不時發出不雅的笑聲。

侍衛長為了國家犧牲自我,男人的威嚴一點都不敢在喜宴中發作。



好不容易熬到入洞房的時刻。當巫婆換下禮服,從淋浴間出來時 ,

侍衛長不敢相信他的眼睛,因為走出來的是一個比馬莉亞凱莉,

飯島愛,濱崎步更超級性感十倍的辣妹。



她對侍衛長說: " 因為你信守承諾,沒有對我發怒,

容忍我在喜宴中放肆丟你的人,

我決定往後每一天中有十二小時變成超級溫柔美女陪伴你,

但是你可以決定我固定在白天變美女還是晚上變美女,

而且選完就不能改變心意 "。



年輕英俊的侍衛長頓時陷入兩難的局面。

因為他不知應該選擇白天帶一位絕世美女出門向朋友炫耀,讓眾人羨慕,

而晚間要和一位雞皮鶴髮的巫婆同床共枕(要面子犧牲裡子),

還是白天讓眾人對老巫婆指指點點,嘲笑侍衛長的可憐,

而晚上他可以和超級美女夜夜春宵(犧牲面子要裡子)。



想了半天,年輕英俊的侍衛長最後向巫婆說: "

你自己決定何時要扮演你喜歡的角色就可以了,

我不干涉你的生活方式。"



巫婆聽了很高興,對年輕英俊的侍衛長說: "

由於你的包容與智慧,我決定天天二十四小時變成一個

有教養的超級性感溫柔美女陪伴你照顧你。"



侍衛長突然驚訝的發覺:原來幸福竟然如此意外地降臨在他身上。



國王、侍衛長、巫婆最後皆大歡喜,眾內閣官員全數跌破眼鏡。





這個故事給我們的啟示是 :



1. 人要信守承諾。



2. 小人物的建議有時應參考一下。



3. 未經你的同意,你主管幫你包山包海承諾的事情還是要盡力完成。真是經典



4. 婚姻的幸福與否與婚禮的排場無關。



5. 對女人一定要有包容心, 讓女人自己決定她的生活方式。



6. 不管外表如何裝扮或改變, 女人的內在本質還是一個巫婆。

真是超經典



7. 不要指望你的另一半看完這故事會大徹大悟。 ( 尤其打你的手機第一句話是問你現在在哪裡的人 --因為標準答案是 " 我在你心裡 " 。)

整修寺廟

整修寺廟

有一個皇帝想要整修在京城裡的一座寺廟,



他派人去找技藝高超的設計師,



希望能夠將寺廟整修成美麗而又莊嚴。



後來有兩組人員被找來了,



其中一組是京城裡很有名的工匠與畫師,



另外一組是幾個和尚。



由於皇帝沒有辦法決定到底哪一組人員的的手藝比較好,



於是他就決定要給他們機會作一個比較。



皇帝要求這兩組人員,各自去整修一個小寺廟,



而這兩個寺廟互相面對面;



三天之後,皇帝要來驗收成果。



工匠們向皇帝要了一百多種顏色的顏料(漆),



又要求了很多的工具;



而讓皇帝很奇怪的是,



和尚們居然只要了一些抹布與水桶等等簡單的清潔用具。



三天之後,皇帝來驗收兩組人員裝修寺廟的結果,



他首先看看工匠們所裝飾的寺廟,



工匠們敲鑼打鼓地慶祝著工程的完成,



他們用了非常多的顏料,



以非常精巧的手藝把寺廟裝飾得五顏六色。



皇帝很滿意地點點頭,



接著回過頭來看看和尚們負責整修的寺廟,



他一看之下就愣住了,



和尚們所整修的寺廟沒有塗上任何的顏料,



他們只是把所有的牆壁、桌椅、窗戶等等都擦拭的非常乾



淨,寺廟中所有的物品都顯出了它們原來的顏色,



而它們光澤的表面就像鏡子一般,



無瑕地反射出從外面而來的色彩,



那天邊多變的雲彩、隨風搖曳的樹影,



甚至是對面五顏六色的寺廟,



都變成了這個寺廟美麗色彩的一部份,



而這座寺廟只是寧靜地接受這一切。



皇帝被這莊嚴的寺廟深深地感動了,當然我們也知道最後的勝負。



我們的心就像是一座寺廟,



我們不需要用各種精巧的裝飾來美化我們的心靈,



我們需要的只是讓內在原有的美,無瑕地顯現出來。



有些事,現在的你如果想不通,就別想了吧!



有些人,現在的你如果無法面對,就別面對了吧!



有些困擾,現在的你如果不能處理,就別處理了吧!



有些情緒,現在的你如果不知如何分析,就別分析吧!



不想不理不是逃避,而是暫時讓自己從煩惱裡抽離。



若再繼續糾纏下去,恐怕只是讓自己更深陷於一團亂局!



再說,現在的你沒有辦法處理,不代表以後的你也如此無能為力,



所以,你乾脆把那些事那些人那些困擾和情緒暫時



打包裝箱,等到你有能力去解決的時候再從容優雅地處理,



畢竟時間的手不但會把你撫慰得更柔軟、更有智慧,



也會在不知不覺之間把你曾經打包的東西悄悄鬆綁!



(好棒的一段話)



試試讓自己遠離這喧鬧的城市 偶爾享受一下孤獨與心靈做個溝通 有時孤獨的愈久,幸福愈值得期待

2008年5月22日 星期四

左手握右手的珍貴(要珍惜哦)

有這樣一個流傳很廣的故事/

一日在酒桌上,酒至半酣之時,面紅耳赤之間,一男人說開了酒話:
*握著小姐的手,好像回到了十八、九;
*握著小姨的手, 後悔當年拉錯手;
*握著情人的手,一股暖流上心頭;
*握著女同學的手,後悔當初沒下手;
*握著老婆的手,猶如左手握右手。"

席間一中年女人沉默半晌,說道:
"左手握右手說的好呀"眾人都止住笑聲看著她。

女人繼續說:"拉著別人的手,消魂也好,盪魄也罷,過後都可以丟掉,只有左手或右手丟掉就殘疾了。"
兩手完好的人,對待婚姻和人生若持這種態度,骨子裏實則埋藏著一份驕傲。

人,一旦失去了任何一隻手,就會真正知道左手握右手的珍貴。
一個人不經意將自己的左右手相握的時候,會自然而然產生一種歸屬感,這份歸屬感是實在而飽滿的。

左手握右手的婚姻有著秋水般寧靜綿長的境界。

隨著歲月的推移,年齡的增長,婚姻中人都會在許多的無奈與困惑中,被磨平的稜角,被消散的激情。

但那些深藏在思想皺折裏,沾染在生命白髮上的情感依然動人心魄,引人入勝。

誰的手都會在歲月風霜的打磨中,漸漸失去曾經有過的那份魅力。

可以說,男女由自由戀愛到結婚,本質上是個由絢爛美麗歸於平淡的過程,剩下的就是"左手握右手"般的
平淡的日子。

這樣也許不夠刺激,不夠浪漫,然而較之"拉著別人的手"來的真切可靠。

世俗生活中,一個男人對待自己的妻子,只有預備了左手握右手的情感,才會感到沉穩,感到親切。

其實,男人們都知道:"握小姐的手太貴,握情人的手太累。"

只有相濡以沫的妻子的手,無論是失意還是得意,都會毫無保留地給你一生一世的似水柔情。

等到有一天,一切都煙消雲散,男人女人若還能相攜走完人生的最後一程,那就不再是一種平淡,而是一
種亙古不變、地久天長的人生美麗了。

一個天人交戰的故事

義大利一個強姦犯捐獻骨髓的幕後故事在2002年底,義大利的一些報紙上出現了一條特
殊的尋人啟事:「1992年5月17日,在瓦耶市商業區第5大道的停車場,一個白人婦女被
一個黑人小夥子強暴。不久後,女人生下一個黑皮膚的女孩。她和她的丈夫毅然擔當起
撫養女孩的責任。然而不幸的是,如今這個女孩得了白血病,緊急需要做骨髓移植手
術。她的生父是拯救她生命的唯一希望。希望當年的當事人看到啟事後,速與伊莉莎白
醫院的安德列醫生聯繫。」

這則尋人啟事在社會上引起軒然大波,人們議論的焦點是:這個黑人會站出來嗎?顯然
他面臨著兩難選擇,如果站出來,他將面臨名譽掃地、家庭破裂的危險;如果保持沈
默,他將再一次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這個故事將是一種怎樣的結局呢?

白血病女孩牽出了一個恥辱的隱私,在義大利瓦耶市的一個居民區,35歲的瑪爾達是個
備受人們議論的女人。她和丈夫比特斯都是白皮膚,但她的兩個孩子中,卻有一個是黑
色的皮膚。這個奇怪的現象引起周圍鄰居好奇的猜疑,瑪爾達總是微笑著告訴他們,由
於自己的祖母是黑人,祖父是白種人,所以女兒莫妮卡出現了返祖現象。

2002年秋,黑皮膚的莫妮卡接連不斷地發高燒。最後安德列醫生診斷說莫妮卡患的是白
血病,唯一的治療辦法是做骨髓移植手術。

醫生分析道:「在那些與莫妮卡有血緣關係的人中,最容易尋找到合適的骨髓,你們全
家以及親屬最好都來醫院做骨髓匹配實驗。」瑪爾達面露難色,但還是讓全家來做了骨
髓匹配實驗,結果沒有一個合適的。

醫生又告訴他們,像莫妮卡這種情況,尋找合適的骨髓的幾率非常小。現在還有一個行
之有效的辦法,就是瑪爾達與丈夫再生一個孩子,把這個孩子的臍血輸給莫妮卡。

這個建議讓瑪爾達突然怔住了,她失聲說:「天哪,為什麼會這樣?」她望著丈夫,眼
中彌漫著驚恐和絕望。比特斯也眉頭緊鎖。安德列醫生反覆向他們解釋,現在很多人都
採用這種辦法拯救了白血病人的生命,而且對新生兒的健康也沒有任何影響。這對夫妻
只是聽著,久久沈默。最後他們說:「請讓我們再想想吧。」

第二天晚上,安德列醫生正在值班,突然值班室的門被推開了,是瑪爾達夫婦。瑪爾達
緊咬著嘴唇,丈夫比特斯握著她的手,神色肅穆地對醫生說:「我們有一件事要告訴
您,但您必須保證為我們保密,因為這是我們夫婦多年的秘密。」醫生鄭重地點點頭。

「那是10年前,1992年5月的時候。那時我們的大女兒伊蓮娜已經兩歲了,瑪爾達在速
食店上班,每天晚上10點才下班。那天晚上下著很大的雨,瑪爾達下班時街上已經幾乎
空無一人了。在經過一個廢棄的停車場時,瑪爾達聽到身後有腳步聲,驚恐地轉頭看,
一個黑人男青年正站在她身後。那黑人手拿著一根木棒,將她打昏,並強姦了她。等到
瑪爾達從昏迷中醒來,踉蹌地回到家時,已是凌晨1點多了。我當時發了瘋一樣衝出去
找那個黑人算帳,可是早已沒有人影了。那晚我們抱頭痛哭,彷佛整個天空塌了下
來。」說到這,比特斯的眼中已經蓄滿了淚水。他接著道:「不久瑪爾達發現自己懷孕
了。我們感到非常可怕,擔心這個孩子是那個黑人的。瑪爾達想打掉那個胎兒,但是我
還是心存僥倖,也許這孩子是我們的呢。就這樣,我們惶恐地等待了幾個月。1993年3
月,瑪爾達生下了一個女嬰,是黑色的皮膚。我們絕望了,曾經想過把孩子送給孤兒
院,可是一聽到她的哭聲,我們就捨不得了。畢竟瑪爾達孕育了她,她也是條生命啊。
我和瑪爾達都是虔誠的基督徒,我們最後決定養育她,給她取名莫妮卡。」

安德列醫生的眼眶也濕潤了,他終於明白這對夫妻為什麼這麼懼怕再生一個孩子。他若
有所思地點點頭:「是這樣的話,你們哪怕再生10個,也很難生出適合給莫妮卡移植骨
髓的孩子!」良久,他望著瑪爾達,試探著說:「看來,你們必須找到莫妮卡的親生父
親,也許他的骨髓,或者他孩子的骨髓能適合莫妮卡。但是,你們願意讓他再出現在你
們的生活中嗎?」瑪爾達說:「為了孩子,我願意寬恕他。如果他肯出來救孩子,我是
不會起訴他的。」安德列醫生被這份沉重的母愛深深地震撼了。

特殊的尋人啟事掀起骨髓捐獻熱潮人海茫茫,況且事隔多年,到哪裡去找這個強姦犯
呢?瑪爾達和比特斯考慮再三,決定以匿名的形式,在報紙上刊登一則尋人啟事。2002
年11月,在瓦耶市的各報紙上,都刊登著一則特殊的如前所述的尋人啟事,啟事懇求那
位強姦者能站出來,為那個可憐的白血病女孩生命做最後的拯救!啟事一經刊出,引起
了社會的強烈反響。

安德列醫生的信箱和電話都被打爆了,人們紛紛詢問這個女人是誰,他們很想見見她,
希望能給她提供幫助。但瑪爾達拒絕了人們的關心,她不願意透露自己的姓名,更不願
意讓別人知道莫妮卡就是那個強姦犯的女兒。此時媒體對這個啟事所預告的結局進行了
討論。

《羅馬報》這樣評:「那個黑人會出現嗎?如果這個黑人勇敢地站出來了,那我們社會
將如何看待他?我們的法律該如何制裁他?他是應該為昨天的罪惡而受到懲罰,還是應
該為今天的勇敢而受到讚美?」《瓦耶新聞報》還展開了「如果你是那個黑人,你該怎
麼辦?」的討論,向廣大讀者提出了一個兩難悖論。

當地的監獄也積極地幫助瑪爾達。他們為醫院提供了一份1992年後的罪犯名單,由於該
市的黑人很少,所以10年來該市的黑人罪犯也很少。他們對瑪爾達說:「儘管有些人當
年並不是因為強姦而被判刑,但也有可能曾經做過這樣的事情。」這些人有的已經出
獄,有的還在獄中,瑪爾達和比特斯與這些人一一取得聯繫,許多當年的罪犯都表現出
足夠的真誠和關注,紛紛提供了線索。但遺憾的是,他們都不是當年強暴她的那個黑
人。

不久瑪爾達的故事在監獄中傳開,不少罪犯被她的母愛所感動,不論是黑皮膚還是白皮
膚,他們都自願申報接受了骨髓匹配檢查,希望能為莫妮卡捐獻骨髓,但他們中間也沒
有出現合適的骨髓。

這則啟事感動了許許多多人,不少人自願接受骨髓匹配檢查,看自己的骨髓是不是合
適。志願者越來越多,在瓦耶市掀起了一個熱潮。這些自願者的骨髓意外地挽救了不少
白血病患者的生命,然而莫妮卡卻不屬於這個幸運兒。

瑪爾達和比特斯焦急地等待著那個黑人的出現,然而兩個月過去了,這個人沒有出現。
他們忐忑不安地想,也許那個黑人已經不在人世了?也許他已經遠走他鄉,早已不在義
大利?也許他不願意破壞自己的生活,不想站出來?但無論如何,只要莫妮卡活一天,
他們就不願放棄尋找那個黑人的希望。

那一個靈魂在痛苦掙扎著希望總是在絕望的時候出現。當這則特殊的尋人啟事出現在那
不勒斯市的報紙上後,一個30歲的酒店老闆的心中起了波瀾。他是個黑人,叫阿奇。
1992年5月17日,在他的生命中經歷過這樣一個噩夢般的雨夜,他就是那個故事的肇事
者。

沒人能想到如今腰纏萬貫的阿奇曾經是個被人呼來喝去的洗碗工。由於父母早逝,沒有
讀多少書的他很早就工作了。聰明能幹的他希望用自己的勤勞換取金錢以及別人的尊
重,但不幸的是他的老闆是個種族歧視者,不論他如何努力,總是對他非打即罵。

1992年5月17日,那天是阿奇的20歲生日,他打算早點下班慶祝一下生日,哪知忙亂中
打碎了一個盤子,老闆居然按住他的頭逼他把盤子碎片吞掉。阿奇憤恨地給了老闆一
拳,衝出餐館。怒氣未消的他決心報復白人,雨夜的路上幾乎沒有行人,在停車場他遇
到瑪爾達,出於對種族歧視的報復,他無情地強姦了那個無辜的女人。

事後,阿奇惶恐不安。當晚他用過生日的錢買了一張開往那不勒斯市的火車票,逃離這
座城市。在那不勒斯,他交了好運。阿奇順利地在一個美國人開的餐館找到工作,那對
美國夫婦很欣賞勤勞肯幹的他,還把女兒麗娜嫁給了他,最後甚至還把整個餐館委託他
經營。幾年來,精明的他不但把餐館發展成了一個生意興隆的大酒店,還有了三個可愛
的孩子。在員工和家人眼中,阿奇是個好老闆、好丈夫、好父親。然而他內心一直沒有
忘記自己犯下的罪惡,他祈禱上帝保佑那個被他強姦的女人,希望她能平安無事。但他
從沒把心底的秘密告訴過任何人。

那天早晨阿奇反覆將那條新聞看了好幾遍,他直覺上判斷自己正是那個被尋找的強姦
犯。他萬萬沒有想到,那個可憐的女人竟然懷孕了,並撫養了本不屬於她的孩子。天,
阿奇幾次想撥通安德列醫生的電話,但每次電話號碼還沒撥完,他就掛斷了電話。阿奇
在內心掙扎著,如果自己站出來承認這一切,人們將知道他最醜陋的一面,他的孩子將
不再愛他,他會失去幸福的家庭和美麗的妻子,也會失去社會對他的尊重。這一切是他
辛苦奮鬥多年換來的啊!

那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全家人和往常一樣議論著報紙上的有關瑪爾達的新聞。妻子麗娜
說:「我非常敬佩瑪爾達。如果換了我,是沒有勇氣將一個因強姦生下的女兒養大的。
我更佩服瑪爾達的丈夫,他真是個值得尊重的男人,竟然能夠接受一個這樣的孩子。」

阿奇默默地聽著妻子的談論,突然問道:「那你怎麼看待那個強姦犯?」

「我絕對不能寬恕他,當年他就已經做錯了,現在關鍵時刻他又縮著頭。他實在是太卑
鄙,太自私了,太膽怯了!他是個膽小鬼!」妻子義憤填膺地說。

阿奇怔怔地聽著,不敢把真相告訴妻子。

那晚由於5歲的兒子不肯睡覺,阿奇第一次失手打了他一耳光。兒子哭著說:「你是壞
爸爸,我再也不理你了。我不要你做我爸爸。」阿奇的內心被猛烈地撞擊了,他一把抱
住兒子,說:「對不起,爸爸再也不打你了。是爸爸錯了,你原諒爸爸好嗎?」說到
這,阿奇竟然流淚了。兒子被嚇壞了,剛剛開始懂事的他趕緊安慰阿奇:「好吧,我原
諒你了。幼稚園的老師說了,能改錯的孩子就是好孩子。」

一夜未眠的阿奇覺得自己仿佛在地獄裡煎熬,眼前總是交替地出現那個罪惡的雨夜,和
那個女人的影子。他仿佛能聽到那個女人的呼喚聲和哭泣聲。他不斷地問自己:「我到
底是個好人,還是個壞人?」然而聽著身旁妻子均勻的呼吸,他就失去了站出來的勇
氣。

第二天他神情憔悴不堪。妻子很快察覺出了他的反常,關心地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他藉
口身體不舒服逃避過去!早晨上班的時候,員工們親切地向他問好:「早上好,總經理
先生!」他臉色蒼白地一一回禮,心底滿是尷尬和羞愧。阿奇覺得自己要崩潰了!

獨特的生命重禮雪洗恥辱幾天後,阿奇無法沈默了,忍不住在公共電話亭打給安德列醫
生打了個匿名電話。他極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我很想知道那個不幸女孩的病
情。」安德烈醫生告訴他,女孩病情很嚴重。最後安德列醫生傷懷地說:「還不知道她
能不能等到親生父親出現的那一天。」這話深深觸動了阿奇,一種父愛在靈魂深處甦醒
了,那女孩畢竟也是自己的骨肉啊!他決定站出來拯救莫妮卡,他已經錯過一次,不能
繼續錯下去了。

那天晚上他鼓起勇氣,把一切都告訴了妻子。最後他說:「我很有可能就是莫妮卡的父
親!我必須去拯救她!」

麗娜震驚、憤怒、傷心,聽完這一切她氣憤地說:「你這個騙子!」

當晚她帶著三個孩子,開車跑到父母的家。當她把阿奇的一切告訴父母時,這對老夫婦
在盛怒後,很快就平靜了下來。畢竟是歷經人生滄桑的老人,他們告訴女兒:「是的,
我們應該對阿奇過去的行為憤怒。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他能夠挺身而出,需要多麼大的
勇氣,這證明他的良心並未泯滅。你是希望要一個曾經犯過錯誤,但現在能改正的丈
夫?還是要一個永遠把邪惡埋在內心的丈夫呢?」麗娜默了。

第二天一大早麗娜回到阿奇身邊時,看著眼睛佈滿血絲的阿奇,麗娜堅定地說:「阿
奇,你去找安德列醫生吧!我陪你一起去!」2003年2月3日,阿奇夫婦與安德列醫生取
得聯繫,2月8日,阿奇夫婦趕到伊莉莎白醫院,醫院為阿奇做了DNA檢測,結果證明阿
奇的確就是莫妮卡的生父。

當瑪爾達得知那位強姦她的黑人終於勇敢地站出來時,她熱淚橫流。她對阿奇整整仇恨
了10年,但這一刻她充滿了感動。

一切都在極為嚴密的情況下進行。為了保護阿奇夫婦和瑪爾達夫婦的隱私,醫院沒有對
媒體說出他們的真實姓名和詳細身份,只是告訴記者莫妮卡的生父已經找到了。這個消
息振奮了所有關心這件事的市民們,他們紛紛打電話、寫信給安德烈醫生,拜託他轉達
他們對這個黑人的寬恕和尊敬。他們說:「也許他曾經是個罪犯,但現在他是個英
雄!」

2月10日,瑪爾達夫婦要求和阿奇見面。阿奇一開始沒有勇氣見他們,但在瑪爾達再三
懇求下,他最終同意了。

2月18日,在醫院的秘密安排下,瑪爾達在醫院會客室見到了阿奇。

他的頭髮顯然剛剛理過,看到瑪爾達時,他的腳步顯得沉重難移,臉色蒼白。瑪爾達和
丈夫走上前去,緊緊握住他的手,頓時三個人失聲痛哭,三個人的淚水流到了一起。良
久,阿奇聲音哽咽地說:「對不起,請原諒我!這句話我在心底說了10年,今天終於有
機會親口對您說。」瑪爾達說:「謝謝你能夠站出來。願上帝保佑,你的骨髓能拯救我
的女兒!」

2月19日,醫生為阿奇做了骨髓匹配實驗,幸運的是他的骨髓完全適合莫妮卡!醫生激
動地說:「這真是奇蹟!」

2003年2月22日,人們期盼已久的時刻終於到了。阿奇的骨髓輸入了莫妮卡的身體,很
快,莫妮卡就度過了危險期。一個星期後,莫妮卡健康地出院了。瑪爾達夫婦完全原諒
了阿奇,盛情邀請他和安德列醫生到家裡做客。但那一天阿奇卻沒有來,他托安德列醫
生帶來了一封信。在信中他愧疚萬分地說:「我不能再去打擾你們平靜的生活了。我只
希望莫妮卡和你們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如果你們有什麼困難,請告訴我,我會幫助你
們!同時,我也非常感激莫妮卡,從某種意義上說,是她給了我一個贖罪的機會,是她
讓我擁有了一個快樂的後半生!這是她送給我的禮物!」